文|Chloe Knibbs,譯|林雨儂
全世界正在共同經歷歷史上的混亂時刻,我們希望藉由音樂感染人們找到平靜。 我們以Double Pendulum Theory(雙擺理論)概念去強化我們對標題的想像,創作開端我先吹奏笙的傳統技巧與一些即興片段,Francesca 以我的音樂素材接下去創作,接著我再倚著主題做更多即興去回應 Francesca 的音樂。

觀察者藝文田野檔案庫
文|Chloe Knibbs,譯|林雨儂
全世界正在共同經歷歷史上的混亂時刻,我們希望藉由音樂感染人們找到平靜。 我們以Double Pendulum Theory(雙擺理論)概念去強化我們對標題的想像,創作開端我先吹奏笙的傳統技巧與一些即興片段,Francesca 以我的音樂素材接下去創作,接著我再倚著主題做更多即興去回應 Francesca 的音樂。
文|朱弘煜
進入展場,炫目斑斕的色彩如熱浪襲來,一如標題所示「熱帶天堂」,濃烈而耀眼。
文|陳馨恬
踏進展間,展場內映著⼀幅幅熱帶⾵情的現場,以⾊彩、符號、作為鮮明的媒介,將記憶、情感加以形象化成敘事性的畫⾯表現,喃喃⾃語著⾝體(地⽅⼈物)、環境(⾼屏地景)、產業(農業與⼯業)的交互關係,闡述這個天堂裡,⼈與⼟地密不可分的交纏共存。然⽽,張新丕好似留下⼀句隱約的提問——何謂天堂?
文 | 凃倚佩
「娃娃頭」是巴梅莉(Maria Barban)創作歷來最具標誌性的符號。不斷反覆出現娃娃頭或許弔詭,但更弔詭的也許是整張畫作也是面具,是最終的面具,是面具的面具的面具⋯⋯。
文|李碩瑜
「所以他們被擺在一起是因為…?」身為觀者,永遠不乏於試圖理解作品內部意義的窺探驅力,然而這樣的疑問似乎就在筆者的新藝獎經驗中遭遇無數次的反芻。2021 台南新藝獎:《象形不會意》(A double of nature)延續自 2018 臺南新藝獎:《變形記》(The Metamorphosis)以來展呈系統的改動,即每位得獎藝術家得以搭配一位邀展藝術家共同展出。如此的編組模式下,當新秀與邀展藝術家的作品擺置在一共同場域,各自創作語彙的不同難免發生無法即刻地對作品進行有效串連的斷裂,而這樣的斷裂似乎正賦予了觀看一項新任務:在理解個別作品的同時,尋求一種對不同藝術家作品之間存有某種共通性或敘事結構的可能。
文|陳馨恬
關於本次新藝獎,我想先從2020年的台北雙年展談起。
文|鄭勝華
如果每位藝術家都有一個故鄉,一塊孕育他的土地,如愛爾蘭文學家喬伊斯(James Joyce, 1882-1941)的都柏林。那麼,對藝術家張新丕而言,屏東就是他的都柏林。
文|蔡明岳
剛聽到「珍奇櫃」這個展名時,多少掀起好奇心,究竟在訊息快速傳遞的時代裡,還有什麼事情能稱得上「珍奇」?進入展場映入眼簾的是左側排成一長列的圖像,那是 Rumphius [*] 在失明後,用其他感官體驗世界所進行的描寫。而藝術家則以「繪畫練習」的方式對這些文字進行視覺描繪,將 Rumphius 原本充滿個人性的描述推向了一個更奇幻的意象。這樣一個面對未知世 界的特殊角度成為了一個鮮明、突出的隱喻,當觀眾在開始閱讀紀錄片時,開始與此意象不斷的進行交疊與比對。
文|凃倚佩
入蔡明亮研究如入鏡宮,魍魎問影,魅惑迷離。長年來每遇一線索(文獻)往往如醍醐灌頂,當下以為找到出口,但事實上並非如此,反而更像又添一級逃逸的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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