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y LEWIS GESNER
I am always asking myself questions about what art is, what it can be, and what it should be. As an artist, “is”, “can”, and “should”, are then poised to push me into creating artwork.

觀察者藝文田野檔案庫
by LEWIS GESNER
I am always asking myself questions about what art is, what it can be, and what it should be. As an artist, “is”, “can”, and “should”, are then poised to push me into creating artwork.
文|朱弘煜
進入展場,炫目斑斕的色彩如熱浪襲來,一如標題所示「熱帶天堂」,濃烈而耀眼。
文|胡鐘尹 Jung-Yi Hu
端看張新丕的作品,時帶給人有「複合體自覺」的狀態,讓作為源初的自然物象與人造第二自然的衍生物,在繪畫中達到一種視覺臨界值的溶融效果。並且有趣的是,這種在色彩與符號上各別觀看時顯出的突異感,可從作品視覺中體察到一股差異內化的自我意識。
文|陳馨恬
踏進展間,展場內映著⼀幅幅熱帶⾵情的現場,以⾊彩、符號、作為鮮明的媒介,將記憶、情感加以形象化成敘事性的畫⾯表現,喃喃⾃語著⾝體(地⽅⼈物)、環境(⾼屏地景)、產業(農業與⼯業)的交互關係,闡述這個天堂裡,⼈與⼟地密不可分的交纏共存。然⽽,張新丕好似留下⼀句隱約的提問——何謂天堂?
文 | 凃倚佩
「娃娃頭」是巴梅莉(Maria Barban)創作歷來最具標誌性的符號。不斷反覆出現娃娃頭或許弔詭,但更弔詭的也許是整張畫作也是面具,是最終的面具,是面具的面具的面具⋯⋯。
文|李碩瑜
「所以他們被擺在一起是因為…?」身為觀者,永遠不乏於試圖理解作品內部意義的窺探驅力,然而這樣的疑問似乎就在筆者的新藝獎經驗中遭遇無數次的反芻。2021 台南新藝獎:《象形不會意》(A double of nature)延續自 2018 臺南新藝獎:《變形記》(The Metamorphosis)以來展呈系統的改動,即每位得獎藝術家得以搭配一位邀展藝術家共同展出。如此的編組模式下,當新秀與邀展藝術家的作品擺置在一共同場域,各自創作語彙的不同難免發生無法即刻地對作品進行有效串連的斷裂,而這樣的斷裂似乎正賦予了觀看一項新任務:在理解個別作品的同時,尋求一種對不同藝術家作品之間存有某種共通性或敘事結構的可能。
文|陳馨恬
關於本次新藝獎,我想先從2020年的台北雙年展談起。
文|蘇穗佳
台南新藝獎歷年來媒合得獎者與知名藝術家聯展的展出賽制,使觀者實體移動在台南藝⽂空間時,也體驗著台灣創作者們個⼈創作實踐的「地圖」疊合之時,其中⼀條可能的路徑。筆者試圖以在絕對空間展出的「象形不會意——陳恩澤 x 陳曉朋」兩位藝術家,撰寫⼀篇路上觀察。
文|王振愷
藉由喚回這些家屋的記憶,我們為我們的夢增加了庫藏;我們從來不是真正的史家,卻一向離詩人不遠,我們的情緒或許只是一種迷失的詩藝。
—加斯東‧巴舍拉(Gaston Bachelard),《空間詩學The Poetic of Space》
文|林一寬 Yi-Kuan Lin
自2015年於澳洲貼近自然風貌的駐村經驗,李若玫開始對自然景物密切關注,返台後在日常散步時觀察到建築外牆上大王椰子的投影,便對這城市中常見的樹種進行拍攝與相關研究,經由寫生去探究葉形,以素描複寫的方式為樹影製作標本,而後逐漸擴張風景的形式,2020年於「絕對空間」發表「剩餘的風景」個展,呈現作品本質所開展的閱讀面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