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黃敏琪
這次的工作經驗讓我目擊到許多教學現場的隱形暴力。與直接暴力不同的是,隱形暴力較像是寄生蟲潛移內殖成為為孩童的人格,最後將不自覺長成一隻連自己也無法預期的暴力獸,平時潛行,偶發的暴力傾向能不斷地世代接力。「毀掉一個人很簡單,只需要毀了她的童年,其餘一切順其自然。」這是我從網路上看到的一封上海 14 歲女孩遺書內容,無論訊息真偽,它都陳述了幼時隱形暴力的強大後勁。

觀察者藝文田野檔案庫
文|黃敏琪
這次的工作經驗讓我目擊到許多教學現場的隱形暴力。與直接暴力不同的是,隱形暴力較像是寄生蟲潛移內殖成為為孩童的人格,最後將不自覺長成一隻連自己也無法預期的暴力獸,平時潛行,偶發的暴力傾向能不斷地世代接力。「毀掉一個人很簡單,只需要毀了她的童年,其餘一切順其自然。」這是我從網路上看到的一封上海 14 歲女孩遺書內容,無論訊息真偽,它都陳述了幼時隱形暴力的強大後勁。
by Lewis Gesner
有些人認為我們的感知——觸覺、嗅覺、聽覺以及視覺,既是感覺的窗口,也是一種屏障。這些感官保護我們遠離過度壓迫的現實,把我們的意識侷限在求生的實際需求上。任何感官的顛覆,都會讓整個人陷入對未知感知的恐慌中,直到本能再次讓我們適應日常生活裡更世俗的需求。接著,我們會再次恢復正常。而在我們意識機器的階級裡,最高等級的就是眼睛。視覺高於其他所有一切,任何變動都會馬上被察覺,且很有可能會帶來巨大的影響。它是眾多領域之間重要的定位器、測量器和橋樑。
by Lewis Gesner
I lived with this mote for some time and it became a kind of familiar, always there, a novelty of my vision, to be played with like a little kaleidoscope I could occupy myself with when no one else knew.
文|黃敏琪
對版畫藝術家來說,沾墨與滾墨的階段本是一件近似紓壓的事,代表著製版的苦耕終於等到了歡呼收割的時刻,也即將要看到想像與呈現之間的差異,每張作品都充滿驚喜。雖然製作版畫的步驟十分複雜,我仍試圖在課堂上為孩子保留那份掀開紙時的奇景。調墨、沾墨、滾墨、上紙、加壓、掀紙,以及最後的風乾,這些程序像是帶有魔力一般,課堂上我只要把自己變成一位版畫魔術師就行了。19 位小朋友僅需把戳好的板子拿上台,操作加壓的步驟,這樣所花費的時間應該就足夠撐完一個小時,我心裡盤算著。
文|Fiona
我抬頭問 guru(技藝老師同時也是精神導師),到底什麼是Raag,他沈吟了一會兒,接著笑出來「實在很難用言語說明啊」。雖然還是可以將所有的複雜簡單化,用最簡便的話語言之,說它是由各種特定音律(包括特定的上行音階與下行音階)、特定的節拍數,表達特定的時節/氣氛/心情/環境。
文|黃敏琪
在以前我所成長的80年代,教育界沒有什麼過動(ADHD)或自閉症的醫療定義,認為所有人都能在高壓/威權/體罰下習得秩序,特殊教育的光譜也只有資優與智能障礙的兩極,不會有什麼「雙重特殊需求學生」(Twicw exceptional students)的定義,也就是同時存在資優與身心障礙症狀的學生。現在我們知道有些孩子無法順服大人的命令可能有其身心病因,但這仍屬於前衛的認知,多數老師仍活在80年代的教育法中而不自知。
by Fiona
The largest violence in Narayanganj and many districts in Bangladesh was the 1964 East Pakistan riots which was the massacre and ethnic cleansing of Bengali Hindus from the East Pakistan period. In the Narayanganj sub-division alone, about 3,500 Hindus were killed, 300 Hindu women were abducted, 31,000 Hindu dwellings were destroyed, and 80,000 Hindus were rendered homeless.
文|Fiona
穿過長長的狹窄巷弄,是一座停車場的非主流出口,一座茶棧就落在一排紅磚小房子的門前小廣場。一隻會握手的胖狗,在小廣場搖搖擺擺地向遊客討食物,茶棧主人則溫溫地滾著阿薩姆茶葉,加一點香料,再緩緩注入牛奶,靜靜煨著。等到整大鍋茶凝縮成半鍋時,他才開始斟奶茶給一個個久候的客人。
文|黃敏琪
除了敏感的小女孩之外,所有孩子都在可控制的秩序中。我在今天一個小時的課程中搞不太清楚「奴性」與「秩序」的相互關係,那一線之隔的準則是什麼?奴性是天生還是被訓練出來的?秩序是社會化的過程嗎?那創造性與自由呢?
文|Fiona
新德里的街道根本就是滑板天堂,尤其每個捷運站出口都擁有光滑的地面,許多滑點甚至沒有氣呼呼的警衛,階梯、欄杆、牆面⋯⋯到處都是玩滑板的好地方。就像每個地盤都擁有屬於社群的藝術空間一樣,滑板人則以公園、購物中心、公共設施為孕育文化的會面點。新德里市區的滑點諸如鹿園(Deer Park)、康諾特廣場(Connaught Place)、中央公園、帕利卡地下市場(Palika Bazar)、尼赫魯廣場(Nehru Place)、新德里國際展覽中心(Pragati Maidan)、安薩爾廣場(Ansal Plaza)、第九區溜冰場(Sector 9 Skating Rink)、郊區遊樂園 Mojoland。這座水泥叢林因此成為了印度滑板革命的重鎮,滑板文化自然在城市存活中。